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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计算机科学家莱斯利·瓦伦特(Leslie Valiant)获2010年图灵奖,其研究课题广泛,涵盖了从人工智能到分布式计算等领域。美国计算机协会(ACM)每年一度颁发的图灵奖被誉为"计算世界的诺贝尔奖",奖金为25万美元,由Google和英特尔赞助。美国计算机协会总裁阿兰·切斯奈斯(Alain Chesnais)发表声明称:"过去30年来,莱斯利·瓦伦特为人工智能进步提供了理论基础,在改进机器学习方面取得骄人成绩。
他在计算科学和数学领域 的远见及认知理论与其它技术结合后,开创了机器学习和通信的新时代,如IBM推出的计算系统已经能够挑战人类回答问题的能力。"
瓦伦特的影响作包括《学习理论》(Theory of the Learnable)论文,被认为是机器学习的鼻祖。在其理论基础上发展的新算法适用于网络传感器和数据库设备的环境反馈。更具体些,其理论催生出垃圾邮件过滤技术。
1982年,瓦伦特在《高速并行通信计划》(A Scheme for Fast Parallel Communication)论文中列出解决网络堵塞问题的解决方案。
最近,瓦伦特致力于计算神经科学的研究,并出版《大脑电路》(Circuits of the Mind)一书,使用计算方法研究人脑工作方式。
瓦伦特的研究工作还推动了自然语言处理、手写识别和计算机视觉领域的发展。
图:革命中的孩子:20世纪70年代宣传海报中的年轻人。近来,中国的“太子党”已成为金融行业的“红小兵”。
在中国新兴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行业里,新天域资本(New Horizon Capital)是最有影响力和最成功的一家。这家公司管理的资金达数十亿美元,其稳定的投资者包括德意志银行、摩根大通、瑞士银行,以及新加坡的主权财富基金淡马锡。 但是,光看其北京总部,你是万万猜不到这些的。
这家公司在金宝大厦(Golden Treasure Tower)的大堂内没有标识牌,这座大厦不过是靠近昔日的皇权中心--紫禁城--的一座普普通通的建筑。只有看到了门上小小的几个中文字:新天域成长投资顾问有限公司,我们方能确认这是该公司位于大厦十二层的简易办公室。
这家公司并不需要豪华的套间,因为它有着中国最值钱的资产。这就是温云松(Winston Wen),美国西北大学凯洛格(Kellogg)商学院的MBA,为人低调,长相酷肖其父、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温家宝。
年轻的温云松先生和新天域资本是更为强势的太子党的“红小兵”。太子党在中国本土兴起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行业里占据着主导地位,通过重组国家资产和为私有公司提供融资获取暴利。
据汤姆逊-路透公司统计,2009年中国的私募股权投资交易达到36亿美元,占亚太地区的三分之一。但是业内人士说市场潜力比此数据还要大得多。
据业内人员透露,太子党的主导优势,排挤了包括外国公司在内的关系不过硬的公司。这种情况会产生严重的后果,原因有二。首先,私募股权基金在经济现代化和为资本匮乏但是有良好前景的公司提供融资渠道的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但是唯有这个行业以专业化的和竞争性的方式运行,各方才可受益斐然。
第二,一些当权者担心,太子党在私募股权基金中的主导地位会带给公众更为恶化的中国高层裙带纵横、权力无序的形象。在如此不透明的威权体系里,缺乏民主社会中有群众基础的合法性,此种担忧难以驱散。共产党的官方喉舌《人民日报》最近在网上的一个民意调查显示,91%的回复者相信所有的富有家族都有政治背景。
在接受上述报纸的采访中,审计署前任审计长李金华说,官员子女和亲属快速增长的财富“是群众最不满意的”。他于1998-2008年担任反腐高级官员,获得了普遍的尊敬,这个月他对《人民日报》记者说,“从现在揭露的很多案件都能看出来,很多腐败问题都是通过子女、通过亲属反映出来的。”
很多精英阶层的子女在西方接受教育,在过去15年里,他们中有多人被西方公司和银行聘用,后者希望在进入中国市场时更有保证,或是能获准承销国有公司在纽约或香港上市的项目。很多外国投资者知道,聘用高级官员的亲属作为顾问或员工,能够冲破地方利益团体的官僚体制的阻碍和抵抗。
但是,如今,那些机构和投资者争抢着投资曾经为其打工的的太子党的私募股权基金。“以前,这些有背景的人士最好的选择是去高薪的西方投资银行,但是现在经济实力发生了改变,”一位因话题敏感而要求匿名的业内人士透露,“现在他们跟那些外国人说,“嘿,我现在有权了,生意都在我这儿,所以你们把钱给我,我自己来投资,还要占大头哦”。”
私募股权基金领域名声显赫的太子党包括李振智(George Li),曾在美林和瑞银工作过的前银行家,MIT斯隆(Sloan)商学院的MBA,其父李瑞环从20世纪80年代到2003年担任中国的高级领导。据相关人士透露,他的另一个儿子李振福(Jeffrey Li)最近从诺华制药中国区主管的位置上辞职,进入私募股权基金行业。
业内的银行家和私募基金投资者说,按照媒体报道和业内人士所透露,Wilson Feng 是党内职位排名第二的吴邦国的女婿,他在两年前离开了美林,成立了一家与国有核能集团关联的基金。2006年美林之所以能承销工商银行在香港上市的项目,成为历史上最大的首次公开发行(IPO),Wilson Feng 功不可没。
私募领域的其他太子党包括李彤(Li Tong),她是九大政治局常委之一李长春的女儿,李长春主管宣传和传媒。据三名相关人士透露,李女士现在掌管着香港中银国际的一家私募股权基金,业务也集中于媒体领域。前任副总理曾培炎的儿子Jeffrey Zeng,曾就读斯坦福大学,也设立了一家隶属于国有金融机构的基金。
“现在是中国金融行业的关键时刻,”一名位于北京的外资银行主管说道,“但是,我非常担心外国人和其他有才能的中国人被太子党和其他很有背景的人拒之门外,后者试图主导中国的私募市场。”
政府一直鼓励本土私募行业的发展,但是对批准成立基金卡得很严,投资需要在无数的政府机构中打通关节。邀请高层领导的亲属加入管理层,可以帮助私募基金克服这些障碍。
很久以来,太子党一直被怀疑利用政治资本获取个人利益,在最后以血淋淋的军事镇压告终的1989年天安门广场学生抗议中,这个问题就激起过民众的愤怒。但是北京政坛内部人士认为,有两个人为这野心勃勃的一代开路,培育出了金钱和权力的紧密结合的现代化前景。
很多外国投资者对前任总理朱�基的儿子朱云来(Levin Zhu)和前任主席江泽民的儿子江绵恒都很熟悉,他们曾经在一些大型外企中工作过,或者与之合作成立过合资公司。过去二十年里,他们的父亲们助力完成了最为重要的市场改革,包括让中国成为WTO成员国。
朱云来在威斯康辛大学获得气象学博士。在纽约的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他于20世纪90年代末回到中国,精心安排了对中金公司实质上的收购,这是一家合资公司,摩根斯坦利持有大约34%的股份。
江绵恒号称拥有费城德雷克赛尔大学的电气工程博士学位。20世纪90年代早期返回上海,他受到了外国投资者的追捧,他们认定他是这个国家最有价值的合资伙伴。现在,他控制了上海联合投资有限公司,这是一个运营上非常类似于私募公司的政府投资公司。
随着其父辈在2003年的退位,江绵恒和朱云来的影响力在消退。但是,作为“第三代”技术官僚领袖的孩子,他们为当今太子党的兴起铺平了道路。一位和很多太子党打过交道的人士评价,“这两位确实给了大家这样一种印象:红色家庭治理国家为的是自己的利益。他们的行为给年轻的一代太子党开了绿灯,刺激他们将金条装满自己的口袋,而不管这会给党或领导层的形象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一些分析人士和从业人员表示,把外国人和其他竞争对手排挤出去,由太子党独占这个市场,在管理技能或财务纪律上,不会给这个行业带来什么好处。
“私募对太子党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领域,因为通过各种关系,你可以在IPO之前进入公司,在很短的时间内赚上一大笔,”西北大学的史宗翰(Victor Shih)教授认为,“这是轻而易举的来钱之道,每个人都会因为他们的关系网而支持他们。每个人都乐意这样做,以期从高层领导那里交换潜在的优惠条件。”
一些和私募领域的太子党关系紧密的人士说,他们经常感到他们是反向歧视的受害者,无论他们怎样优秀或是努力工作,公众都认定他们的成功纯粹是依靠裙带关系。但是,一些在中国投资领域重要的实际操作者认为他们虽然从家庭关系中受益,但是其本身的资质也堪当其职。例如,刘乐飞,中央宣传部部长刘云山的儿子,曾经作为国有公司中国人寿的首席投资官,管理过1万亿人民币的资金。现在他掌管着国有的中信私募产权基金。
《金融时报》无法与文章中的一些当事人或者公司联系,即使联系到了,他们也拒绝发表评论。
因为害怕激起公众的不满和对裙带关系的谴责,有关领导层和其后代的私生活和生意来往的信息属于范围模糊广泛的国家秘密法案管辖之列,这些法案经常用于平息对政权的批评。甚至现任领导的亲属的存在通常都需要严格保密。在中国,用互联网搜索太子党及其活动,经常是遭到屏蔽的。
大多数太子党生活在北京周围的豪华的门禁森严的社区中,在全国和世界各地都有度假别墅。他们的配偶几乎不会出现在公共场合。年轻的、不是那么谨慎的太子党,在北京开着有军队或武警牌照的豪华跑车,这些牌照可以让他们无视交通规则,也不会被警察拦下。
但是太子党们自身也面临着两难。如果他们的生意过于成功,或者是过于高调,即使是还未出现具体的对不当交易或享有特权的控诉,也有可能会损害他们有权势的父辈们的政治财富。
一些分析人士和业内人士预测到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形,那些权贵家族的子孙们会利用私募股权投资基金行业来分享经济利益,牺牲者不但是外国投资者,也包括和中国的革命政权建立者有着血脉关系的“老一辈”太子党。
但是在北京,党内小范围的权力斗争可能会加剧,2012年的大规模领导层权力交接的到来将加剧紧张局势。一些分析人士认为,更激进的年轻一代太子党们的私募基金活动可能被政敌用作攻击其父辈们的武器。
就拿温云松来说,“你不得不想想,如果他的儿子在充满各种诱惑的金融部门有这么显赫的职位,温家宝可能对一些敲诈勒索让步。如果有人想向温云松泼脏水呢?”
【多维新闻】以温云松为首的新一代太子党正以一种崭新的方式巩固着自身的经济资本。相比于上两代太子党,他们正在通过更为现代的金融方式,谋求把钱更直接地归入自己的名下,而不像过去的太子党那样去把持某个或某些行业,或者充当国际资本的掮客赚取高额佣金。
《外参》月刊第7期报道,当今中国的政治人物,没有谁比中国总理温家宝更引人注目的了。在网络上,温家宝可谓是一个典型的矛盾结合体。一方面因其亲民,而被视为"平民总理",另一方面,又被指善于做秀,被评为"中国影帝"。一方面,因其屡谈政改,被称为"中国叶利钦",另一方面,又因其投好"民粹",被评为"大陆陈水扁"。一方面,支持者赞其清廉,另一方面,却被批"借政改掩盖家族腐败"。
提到温家族,就不能不提2010年3月29日英国《金融时报》的文章《生而为钱的中国太子党们》。此文经《金融时报》中文网刊登后引起强烈关注,虽然此后不久《金融时报》中文网就删除了该文,但该文还是迅速传遍了网路。一时间,温云松成为"太子党"的新代表,引起了中国网民的极大兴趣。
该文报道称,在中国新兴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行业里,新天域资本(New Horizon Capital)是最有影响力和最成功的一家。这家公司管理的资金达数十亿美元,其稳定的投资者包括德意志银行、摩根大通、瑞士银行,以及新加坡的主权财富基金淡马锡。作为一只私募新军,新天域能吸引如此多的投资,是因为"因为它有着中国最值钱的资产。这就是温云松(Winston Wen)",当今中国总理的儿子。
四环制药及华锐风电上市受阻事件,再次将新天域推向风口浪尖上。这一切都发生在温云松"退出"之后。真的是随着温云松的离去,新天域失去了权力的臂膀,还是权力的臂膀在那儿上演了一场试图证明自己"清白"的"苦肉计"?
温云松很年轻,新天域也真的很新,但这不妨碍《金融时报》将之称为 "更为强势的太子党的'红小兵'" 。这是因为,太子党在中国本土兴起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行业里占据着主导地位,通过重组国家资产和为私有公司提供融资获取暴利。温云松是太子党通过私募基金这种金融手段席卷中国国有企业和金融资产的佼佼者。
由温云松带领的新一轮私募基金,正成为太子党们争相效法,通过金融手段捞取暴利的好方法。正如《金融时报》所描述的,太子党已经不满足于把手中的权力只换取高薪,一位业内人士透露,"现在他们跟那些外国人说,'嘿,我现在有权了 ,生意都在我这儿,所以你们把钱给我,我自己来投资,还要占大头哦'。"这种转变是权力与贪欲增长的产物,其权钱交易更为隐蔽,更为快速。
其实早在2月份,华尔街日报就以《中国"太子党"与私募基金》为题报道过这一事件,但显然《金融时报》更为详细的报道,更加吸引处于知情权饥渴状态的中国人。
对于温云松"与时俱进",引领太子党赚钱方式的转变,香港的《外参》杂志2010年9月(总第4期)《太子党巨富排行榜》一文进行了详细介绍。摘要引用如下:
伴随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大陆富豪沉浮如万花筒般,瞬息万变。但戏台上转换的不单单是角色,还有规则。新一代太子党中的 "红小兵",正以一种崭新的方式巩固着自身的经济资本。相比于上两代太子党,他们正在通过更为现代的金融方式,谋求把钱更直接地归入自己的名下,而不像过去的太子党那样去把持某个或某些行业,或着充当国际资本的掮客赚取高额佣金。
第一代和第二代太子党
以邓氏家族为代表的第一代太子党富豪,什么来钱干什么,哪个行业都插手。或靠倒卖进口物资批文、双轨差价赚钱;或四处圈地;或控制某一资源;或搞军火。随着权威的消失和中国经济的市场化,这一代太子党所依靠的赚钱渠道渐窄,逐渐淡出视野。
第二代太子党,虽然也四处出击,什么赚钱干什么,但由于没有绝对权威,其子女就转而在其父拥有相对权威的行业内发展。如李鹏家族,其子女多在电力行业发展。这一代(类)太子党的问题在于,他们虽然控制了某一个行业。一旦父辈权力旁落,就失去庇护,很容易被人夺走。
如李鹏下台后,家族势力就日渐衰落。为了保住家族不被清算,让儿子李小鹏弃商从政。江泽民下台后, 2008年10月,国务院将网通并入联通,从此江绵恒的网通便烟消云散。2010年1月,中纪委查办江绵恒马仔,原中移动党组书记和副总裁、前网通总经理张春江。此举是敲山镇虎,一旦老江肉身有不测,小江便难逃被清算的命运。
与江家、李家同时代的另一些太子党,则依恃父辈资源,多走掮客路线,充当跨国资本入境中国的先锋。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朱�基之子朱云来。这一类太子党,虽然明显有权钱交易的成分,但由于赚的是跨国公司的高薪,只要自己不太贪墨,不走风险路线,就算父辈失势,也会相对安全一些。
到了现在以温家宝之子温云松为代表的新一代太子党,则完全吸取了上几代太子党的教训。他们既无邓家那么大的权威,所以也不是什么钱都去赚。也不会像李鹏家族、江泽民家族那样去把持某个行业,弄点钱还得偷偷摸摸靠转移。当然他们也不满足于像朱云来那样拿着金交椅让别人赚大头,那太傻。于是他们玩更大的,也是更安全的,由自己主导搞私募,通过提前入股国有资产,将钱直接赚到自己的名下。
私募基金可以在上市之前进入公司,在很短的时间内赚上一大笔。而温云松无疑具有提前知道内情和操纵入股及上市的各种便利条件。
【多维新闻】每年一次的中国“两会”本周开始在北京举行,德国媒体2日针对2011年“两会”发表文章称“3年前:政治体制改革还是话题之一;3年后:政治体制改革已成禁忌”。
据德国之声3月2日报道,“两会”已经成为中国每年3月的一道菜肴,用中国古人的话来说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过,2011年“两会”却呈现出与往年不同的一些特点。
三年前:政治体制改革还是话题之一
之所以称每年的“两会”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是因为一方面人们对每年的“两会”寄予希望,希望“两会”能为中国的政治进步带来一点贡献,但同时每年的“两会”结束之后,人们却又不禁感到一种深深的失望。
最近几年,由于中国国内经济、社会矛盾不断尖锐,腐败现象不断加剧,中国大陆民间和知识界对政治体制改革的呼唤也不断增多。中国种种矛盾归结到最后一点,就是政治体制改革不到位。因此,最近5、6年来,中国知识界和民间出现一种声音,呼吁渐进式政治体制改革,尤其以每年例行的“两会”为切入口和突破点。这样,一方面可以避免西方多党制的问题,使众多对政治体制改革有戒心的人感到放心,另一方面则可在安全、稳妥的情况下扎扎实实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
08年“两会”前,中共中央党校的一些学者甚至还推出了政治体制改革时间表,将2008年到2010年为止的中国分成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从2008年到2020年,第二阶段是从2020年到2040年。这些学者当时认为,中国首先要在2020年前完成一系列社会制度方面的基础性建设,然后才能确保到2040年完成政治体制改革。这份时间表由于将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最后时间一直列到2040年,因此被一些激进的人士批为“过于保守”、“中国政治体制改革要到30年后才实现”。同时,由于当时在北京城内出版这本书还有一定风险,因此两位党校教授最后选择了边远新疆的一家出版社出版了这本书。
三年后:政治体制改革已成禁忌
3年后的今天回想当年的情形,人们还是会十分羡慕当时还能有氛围与可能,来讨论政治体制的改革;而2011年“两会”,不但没有任何氛围与可能来谈论这一问题,而且2011年的“两会”可以说是氛围上最为紧张的一次“两会”。
2011年“两会”的氛围之所以紧张,首要原因当然是来自北非的潮流对中国的冲击。2日,外交部发言人姜喻对外国记者表示,所有的外国记者2011年采访“两会”都必须遵纪守法,抱着颠覆之心的人将不会受到欢迎。言下之意是暗指外国记者不能期望2011年“两会”能看到北京街头的“茉莉花行动”。
北京对“茉莉花行动”的敏感近几个星期已经达到几乎神经质的程度。据香港媒体透露,北京高层近几个星期已连续多次召开会议,商讨如何防止“茉莉花革命”在中国蔓延的问题;这一问题对北京的重要性显然已经超越对日常工作和“两会”的重视,因为这涉及到中共政权的稳定问题。
尤其是前两个周末,中国一些大城市接连出现规模不大,但效应不小的“茉莉花革命”示威人群,北京就更是大为紧张。这也就可以理解,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姜喻为何要对外国记者语带威胁了。
2011年“两会”的氛围之所以紧张,另一个深层原因则是近年中国社会矛盾的激化已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了。由于政治体制改革的严重缺位,中国市场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不但出现了贫富不均的矛盾,而且各级特殊利益集团已经形成“攻守俱乐部”。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各地的矛盾和冲击事件不断,而且数量上呈历年上升趋势。正如上周本专栏所指出,北京出现了全面的“左转”,以取得政权稳定的基础。这也可部分用来解释为什么北京近年如此热衷于与平壤的往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2011年“两会”,政治体制改革将成为一大禁忌,就丝毫不奇怪了。
控制我们生活的那群人不仅是强盗,更是流氓,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流氓的可怕之处是不惜代价,而且很有耐心。他们努力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让自己等同于国家,让我们相信他们决心改革而且正在改革。
最可怕的就是这种极度细致而有决心和耐性的欺骗。
如上
(得分:2)( 最新日志: 2010年12月02日 21时42分 星期四 )
A Race Against Random
信息比鸦片跟可怕
(得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