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4日星期六

心平气和说方韩之战

心平气和说方韩之战  

2012-02-03 11:39:11|  分类: 评论 |  标签:韩寒  方舟子  |字号 订阅

(四一按:整理了一下自己近期的微博,写个小文章,以后不再关注此事。个人意见,韩寒作为神话中人基本倒了,不过还是会有相当一批媒体和知识人以及粉丝挺他。很多人不知道"沉没成本"的道理,会因为曾经赞美而无条件地继续赞美,因为曾经支持而无条件地继续支持。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这篇小文也没什么奇谈高论,就事论事而已。我最怕动辄宏大叙事的评论家,他们常常一步就跨到月球上,然后俯瞰地球。)


我一直认为,韩寒和郭敬明差不多,都是商业偶像,只是他不抄袭,比后者强。所以前年有人问,"为什么我进过的百分之九十的实体书店,韩寒和郭敬明的书都摆放在一起?"我就回答说:"尽管我们不情愿承认,但书商的眼睛是雪亮的,就市场而言,他俩是一码事,都是偶像作家,当然应该摆放在一起。"

实际上,韩寒是个精心包装的商业神话。说穿了就是靠三反起家(十年砍柴语),反智反权威反体制——彻底反智,有选择地反权威,机灵地反体制。反智吸引不读书的笨蛋,有选择地反权威吸引有些小叛逆的笨蛋,机灵地反体制则吸引有些知识有些理想或幻觉的笨蛋。这就是韩寒及其团队的套路。一些自由派报系和中老年知识分子,把这种上海滩小青年捧成自由女神、民主先锋,实在让人无语。捧韩的一方,与其说是捧韩寒本人,不如说是捧韩寒巨大的影响力,而韩寒的影响力又在这种捧中进一步增强。捧寒的知识分子,在韩寒或韩寒神话中得到安全感,同时酣畅淋漓地意淫,老莫说知识分子把韩寒当充气娃娃,语虽刻薄,但道理是不错的。更要命的是,知识分子还是抱着团来把韩寒当充气娃娃。哎,知识分子一抱团,就出血案,智力和情怀都降到惨不忍睹的地步。

可惜,不论媒体和知识分子如何给韩寒加冕,他只是一个按照既定目标前进的现实主义者而已(老愚语)。他自称杀戮权贵所以有权杀戮群众,实在是个笑话。韩寒惟一一次实质性推动公共话题是上海钓鱼案,其余博文基本以冷嘲热讽挠痒痒为主,也很少持续关注一个话题,打一枪换一地,跟普通喷子网友没什么不同。至于韩三篇,在我看来,不过是韩寒及其团队在博客媒体日趋没落,而微博韩寒又不玩的背景下,仓促抛出的年度噱头,若不是发在韩寒博客,而是天涯凯迪一类的网站,估计连十个跟帖都木有。是的,韩寒有勇气,不过这种勇气,差不多跟你在社交场合与人握手或在酒桌上与人干杯需要的勇气一样大。

韩寒是否有人代笔,我不关心,因为全部代笔,决无可能。所以在麦田抛出《人造韩寒》后,第一时间我就说:"韩寒极可能受其父和路金波的影响乃至诱导,但也没什么好非议的。麦田应继续发力的是从社会学、传播学角度解析韩寒神话,而不是猜猜猜。"

方舟子的职业打架技巧和粉丝信息渠道,让他接力麦田但发力远胜麦田。他是个胜负迷恋者,他打韩寒,与其说为公共利益,不如说为自我陶醉。但他的作为,仍有其价值,就像企业家逐利的同时,也为社会提供了服务和产品。方舟子的问题是睚眦必报意气用事,这次的不少质疑也站不住。而且一些质疑被证伪了,他就掉头跑开,换个地方又瞄着打枪,横扫饥饿活力无限。舟子若修正"代笔说"为"改作文说",也即韩爸修改韩寒文章,可能更有机会站稳。不过老爸改儿子作文,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丑事。只是天才神话就碎喽。

韩寒这边的表现也相当糟糕。路金波是最大的"猪一样的队友"。此人是个商人,商人无可厚非,但在这种也许是韩寒一生中最大的公关危机之时,还不忘记跳出来揩油,就很让人讨厌了。悬赏多半就是路金波的主意。
 
韩寒起诉是最大的臭棋。"当代鲁迅"韩寒不能用笔击倒"网络鲁迅"方舟子,却闹到自己多次表示不屑的中国法院上去,这不是很奇怪吗?当然,韩寒有权利起诉,但我不认为有权利起诉,就意味着这是明智的,要仲裁方韩之战,中国的法院没有这个信誉,也没有这个能力,方韩之战,注定是公案,也是悬案,用斯伟江的话说是"信者恒信,疑者恒疑"。

韩寒及其亲友团一开始重金悬赏要人们找代笔证据,方舟子一看有钱赚,率领粉丝们开始拼命找,结果现在被韩寒及其亲友团告上法庭。韩寒及其亲友团这不是钓鱼、挖坑吗?  韩寒这种拥有巨大话语权的人,面对他人的质疑(而且基本是并未伪造材料捏造事实的合理质疑或不合理质疑),不能做到清澈见底地回应、厘清,却先是悬赏,同时谩骂(嘲笑方舟子秃头,骂麦田没能力让老婆生儿子),现在又要起诉。韩寒被他的猪一样的亲友团牵到悬崖。 
 
韩寒若真起诉方舟子,法院也受理了,是韩寒(及其亲友团)从他出道以来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韩寒胜诉,仍无法平息质疑,还可能担上借法院钳制言论自由之恶名;韩寒败诉,则其个人一败涂地。因此,不论韩寒胜诉还是败诉,都是糟糕结局。为什么这么说呢?表面看,两人是民事纠纷,与权力无关,但法院裁决,就是公权介入,韩寒若胜诉,极可能造成寒蝉效应。方舟子实际上不能看成单独个人,他本身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媒体,自媒体,有公共影响的自媒体。

我倾向于保护质疑公共人物的权利,而更多人倾向于支持韩寒保护名誉的权利。言论自由的边界确实很难界定,不过霍姆斯大法官说过,"所有生活都是一场实验"。而我持的态度,是在实验中尽可能地追求言论与思想的自由,而非相反。公共人物的名誉与个体及媒体的批评自由而论,我更爱后者。

中国媒体海外扩张收效甚微

如果什么都可以打造,还有什么必要慢慢培育——人定胜天是农民才会有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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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Solidot by blackhat on 2/2/12

2009年中国宣布国有媒体将向海外扩张,它为该项目投入了450亿元人民币,但收效甚微。 新华社和CCTV都在大力拓展海外市场。1月11日,CCTV非洲分台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开播,它正计划筹建首都华盛顿演播室,与国际知名媒体CNN, BBC和半岛电视台一争高低。2012年第一季度,中国还将在纽约推出新闻和娱乐频道"今日中国"。但到目前,北京还没有看到巨额投入带来的回报。中国人民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副院长喻国明去年12月在《环球时报》举行的座谈会上表示,政府在自己的人民中仍缺少可信度,要影响国际公众舆论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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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坎村直选出村委会引发热议

乌坎村直选出村委会引发热议

blackhat 发表于 2012年2月03日 12时10分 星期五   Printer-friendly   Email story   
来自比公款吃喝少得多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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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陆丰乌坎村,因为2011年末的村民抗争而举世瞩目之后,本周再次成为中国内外关注的焦点。2月1日乌坎村民直选出11位村民选举委员会成员。这次选举被一些人认为和当年小岗村一样具有划时代意义。这是村民第一次自己可以自由决定候选人,自由填选候选人,乐观者表示,“乌坎选举”是一历史政治变革事件,是宪政治理的“试点”。《人民日报》旗下小报《环球时报》则泼冷水,并采用惯常的阴谋论观点评论“外媒拔高乌坎选举很蹊跷”,称公平选举村委会的前提是需要武警保障秩序,然而不能每个村庄选举都派武警,都由全社会关注监督,因为社会显然消耗不起那么大的资源。

社会消耗不起资源,所以公平选举不可能广泛进行——红色权贵们的论调总是那么高明。

2012年2月2日星期四

论抒情之九死一生

论抒情之九死一生

(宋石男,刊于本期《南方周末》)

 

抒情正在死去。世界上仍有深情,只是少了抒情。

没几人再愿意看他人的抒情,也没几人再愿意对他人抒情。前者的典型表现是评论与新闻成为阅读主流,而诗歌与散文退避三舍——文学青年是软弱与造作的代名词,而你一旦公开抒情,不是被嘲笑为装逼,就是被痛骂为傻逼;后者的典型表现则是,人们不再写情书,也不再向兄弟敞开心扉——你可以与兄弟分享一次嫖妓的乐趣,却很难向他们倾诉对一个女子的深情。

人们每天都在呼喊,却没有人倾听;人们兴高采烈地讲着段子,却不能从段子中获得深刻的开心;人们有时也会流眼泪,因为悲惨的新闻或煽情的偶像剧,却再没有从脚踝升到心脏的伤心。

这个时代的心灵,几乎都是那样懒洋洋毫无生气,麻木毫无触感,飞快毫无停留的意思。里尔克说,希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死的人越来越罕见,而且很快将会变得跟希望拥有属于自己的生的人一样罕见。是的,他精确预言了我们所身处的时代,这个抒情九死一生的时代。

抒情死一次,死于现代性。我读到最精彩的现代性定义,来自阿诺德·盖伦的《技术时代的人类心灵》:"现代性的特征,就是不断的创新性、合理性和思考性,以及一种与之相应的对一切社会秩序的不可靠感和变化形态"。在现代性笼罩下,理性是人类王国至高无上的君主,逻辑及数字则是最主流的话语方式。你要说一个女孩丰满,常见描述是36G,而不是手绘一段又一段抛物线,或者用笨拙但美妙的修辞,让它呈现。你说中国进步,常见方式是列出GDP和国民人均收入;讽刺的是,如果你说中国不够进步,常见方式仍是列数据,只不过换成了群体性事件历年增长速度。

抒情死二次,死于技术。与现代性对应的,是可以大面积复制的工业技术,其核心则是以人造物质代替有机物质,以无机能源取代有机能源。各种合金代替了木和石,钢缆代替了麻绳,电灯代替了蜡烛与星光,苯胺颜料代替了凤仙花的汁液。可是,人们怎能对合金和苯胺颜料抒情,而不是对着星光与凤仙花?我并不反对技术进步,但我不能承认,技术进步就意味着文明进步,而在抒情领域,技术进步往往却意味着相反的意义。穿着鸦头袜行走的情人,身体里充满抒情的水分,可如果她开着玛莎拉蒂,那就很可能摇身一变成为郭美美;在大地上仰望星空的诗人,如果登上天宫一号,除了社论以外他什么狗屁都吟诵不得。

马克思曾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哀鸣,如果印刷机存在,这世上是否还可能有《伊利亚特》?有了印刷机,那些吟唱、传说和思考难道还能继续?这些史诗存在的必备条件难道不会消失?而我们现在拥有的,是比印刷机牛逼一万倍的iphone。

抒情死三次,死于政治化审美与反政治化审美。1949年以来,中国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能接受的都是政治化审美。待到政治化审美崩溃,人们又走向反政治化审美。我尊敬的一个写字的兄长,居然说过小说必须描述一切现世的政治苦难,否则一钱不值的胡话,即是一例。然而,反政治化的审美,其本质仍是政治化的,你过于憎恨一个敌人,到最后你会长得跟你的敌人就像是双胞胎。

无论政治化审美还是反政治化审美,最终只能生产党报社论或自由派报系个论,而无法建立带着人类体温的、闪着平民泪光的审美。审美沦陷,则抒情垂死。因为审美和抒情,是从上帝造人开始,直到人类灭亡,甚至上帝也挂掉,都不能分开的连体婴儿。

抒情死四次,死于理想幻灭,或者信仰湮灭。黑格尔在《历史哲学》中犀利指出,自周天子垄断祭天权之后,中国人就开始失去信仰的自由。后来他们也习惯了失去这种自由,进而失去信仰。

几乎所有的信仰或理想都带着抒情的成分。信仰或理想濒临灭绝,寄生其上的抒情自然奄奄一息。在我们这个时代,理想正在沦为贬义词。人们讳言这个词,要么因为害怕被人讥刺,要么因为理想除了带来痛苦外别无益处,要么因为压根儿就没有理想可言。有多少自我在青春的初端变成空虚,又有多少自我在青春的末端变成世故?而离开了自我,理想只是空洞乏力的标语,脆弱犹如即将启动的推土机车轮下的一个鸡蛋,毫无吸引力犹如胜利的大会报告。

抒情死五次,死于成熟。世界上有两种成熟的傻逼:一种失去热情,却就以为自己成熟了;另一种失去希望,却就以为自己成熟了。于是死气沉沉在颓废与绝望中降临大地,一切就像昆德拉所描述的那样:"对死亡的恐惧被对这个世界的失望所压倒,这个世界太丑陋了,没有人愿意从坟墓中重新站起来。 "

抒情死六次,死于想象力衰竭。肾衰竭则性无能,想象力衰竭则情无能。想象力衰竭的原因很简单,你想象力再丰富,也无法用一吨想象力换取一平米的房子;你想象力再强大,也无法邀请一个已经失去想象力的你爱慕的女子与你一起想象未来。

抒情死七次,死于高速前行。视线所及越来越广,宽达1000万平方公里,思考的深度却越来越浅,浅到只有1厘米。交往的方式越多,孤独感就越强烈;接受的信息越多,洞察力就越低下。在大众传媒与自媒体的众声喧哗中,我们失去获取直接经验的能力,身处日常生活却又溢出日常生活,爱身边的人却又对他们麻木不仁;在过度的劳动分工中,我们的生命力萎缩;在威权的照耀下,我们被原子化。于是,我们飞快前行,但我们被我们扔到身后了。

抒情死八次,死于内心关闭。你关上内心之门,然后把钥匙扔进马桶冲走。可哪里才能找到一把黄金的钥匙,和你一起打开房子?在哪里你才能停下好看的手,停下来不再扔掉钥匙?我看见你在笑,但所有微笑里都没有笑;我看见你在哭,但所有哭泣里都没有哭。

抒情死九次,死于抛弃自然也被自然抛弃。我出生在70年代,长在80年代的川南小镇。我可以漫山遍野地跑,不读幼儿园,只打官司草。读小学的时候,我有个好朋友叫胡二妈,家里批发玉米的,是当时的土老肥。他每天都偷好几元钱,这在当时是笔巨款!放学路上,我们踏着河边的青石板路,自一排排黑瓦木房中吃将过去,一盘满满当当的蒸肥肠超不过5毛钱,一碗豆腐脑2毛钱,再喝几瓶汽水,也就块把钱。夕阳打着追光在身后赶我们回家,我们不听它的,只管吃,只管乱走,有时停下来看茫溪河里的乌篷船,瘦瘦的渔夫,破烂的网,将军样傲立船头的鱼鹰……

这一切不再能重来。乡村在模仿城市,城市则在侵略乡村。在这过程中,自然渐渐离生民远去。老地名不见了,乡亲变成陌生人,那些熟悉而美丽的风景,要么被我们亲手斫伐,要么自己掉头远去。再不可能回来一个桃源,告诉人们它有多么孤清。

尽管九死,抒情仍有一线生机。落日余辉将给一切都带来一丝温情,哪怕是断头台。在抒情死之前,人们仍能以抒情拯救抒情,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宣言的以美拯救世界那样。美能拯救世界,因为世界是丑的,但仍向往美。抒情能拯救抒情,因为抒情正在消逝,但仍愿复活。抒情虽不能拯救世界,但可以让我们获得生命感,生命总是要创造生命,正如死亡只能复制死亡。抒情就住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它即使暂时不见,也只不过是因为久未被人照看。一到春天,一千个抒情就复活。谁若试图阻止这场复活,如果是人,我们就干掉他,如果是神,我们就消灭它。

好了,在抒情的穷途,请允许我引用我的朋友沈从文的一段话来结束:"浓厚的感情,安排得恰到好处时,即一块顽石,一把线,一片淡墨,一些竹头木屑的拼合,也见出生命洋溢。这点创造的心,就正是民族品德优美伟大的另一面。"


现代性和现代的人,一边现代着,一边却是表情呆滞,衣衫褴褛。不要失去少数几个希望之一:美。

形容大陆人为“蝗虫” 港网民集资登广告反“双非”

形容大陆人为“蝗虫” 港网民集资登广告反“双非”

(2012-02-02)


 
一名香港市民向摄影记者展示一份印有“反蝗”广告的报纸,其背后就是正在拍集体照留念的大陆游客。(法新社)
  (香港综合讯)香港网民透过网上集资,昨天在香港报纸刊登反对“双非”(在港出世但父母均非香港永久居民的儿童)的全版广告。广告形容中国大陆人为“蝗虫”,并要求港府修法阻止大陆孕妇继续“入侵”香港。

  这群网民早前是在面簿(Facebook)开设“反对内地孕妇来港产子!10万人Like俾政府睇!”群组,并募款刊登广告表达诉求。

  全版广告昨天在《苹果日报》等报纸面世。广告以一只绿色的蝗虫,爬到香港狮子山顶,睥睨香港维港为背景图,标题是“你愿意香港每18分钟花$1,000,000养育双非儿童吗?”

  广告还声称:“香港人,忍够了!”并提出诉求:“强烈要求政府修订基本法24条!阻止大陆双非孕妇无限量入侵香港!”。广告还写道:“因为明白你们受毒奶粉所害,所以容忍你们来抢购奶粉;因为明白你们没有自由,所以招待你们来港‘自由行’;因为明白你们教育落后,所以分享了教育资源给你们;因为了解你们看不懂正体字,所以下面用了残体字:‘来香港请尊重本地文化,要不是香港你们全完蛋了’。”

  近年来随着大陆居民赴港自由行,大批大陆孕妇到香港生产,以换取子女的香港永久居民身份和福利。

  资料显示,2001年“双非儿童”有620人,2010为3万2000人。由于大陆孕妇日增,香港医疗机构不堪重负,香港孕妇无床位产子,引发尖锐的陆港矛盾。而港府采取优先照顾本地孕妇等措施后,大陆孕妇开始冲关、冲击医院急诊室。去年外地孕妇经香港公立医院急症室分娩的就有1600多起,较前一年增两倍之多。

  广告出街后,不少香港网民表示支持“反蝗”和修法的诉求。也有网民指出,制止陆妇赴港产子是保卫香港,不是排外。

  但也有不少大陆网民对于广告羞辱大陆人为“蝗虫”表示愤怒,认为香港回归多年,香港人却依然歧视大陆人,甚至看不起普通话和简体字,太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