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10日星期六

中国人为什么不关心政治?

中国人为什么不关心政治?

傅国涌

前段时间,有媒体说,中国的“政治黄金周”到了,指的是中共开十七大,媒体又热闹了一阵子,每天把镜头对准北京的会场内外,对大陆的媒体,这是硬任务,是 不得不为之,对于海外的媒体,也许是可以提供一些聊胜于无的谈资,也许能捕捉到中南海人事变化的某些新动向。但是,对于泱泱大国的绝大多数人而言,这一切 都与自己毫无关系,这只是极少数人的会议,只关乎个别人的官运,毕竟权力舞台上的角逐、表演都和台下的芸芸众生无关。既然有遥控器在手,人们总还可以选择 娱乐、电视剧频道。看报纸,头版可以忽略,尽管其他版也没什么值得看。即便勉强被拉到台下,也是打瞌睡、嗑瓜子、玩手机游戏,各寻各的乐趣,打发时间,连 自发的掌声也不大有了。简单地说,今天的中国人普遍不关心政治,和政治远远地保持着距离。

政治是什么?孙中山先生说,政治是众人之事。这个“众人”当然是指普通人、大多数人。而在当代中国,政治已成为少数人、个别人特别是官员的专利,政治在一 般人心目中几乎成了各级官员大大小小的饭碗。换言之,政治是统治者的事,是被统治者无法分享、也无须参与的事。在这里,政治完全与权利无关,只和权力有 关。我们被告知生活在共和国,按照粗浅的政治学常识,在共和国,大多数人民参与政治的主要途径是间接的,也就是通过选择代表实现的,而不是直接参与立法和 行政过程。如果没有多数人的参与,共和国政府的合法性就会失去它唯一的正当来源。所以,选择代表的权利对每个公民而言都是神圣的、至关重要的。

根据现有的宪法,我们国家的最高权力机关号称是人民代表大会,即使是最基层的说是直选的人大代表,选民自发推荐的独立候选人只是凤毛麟角,多数还是官员事 先划定的,更不要说其他的限制。县级以上的人大代表按规定不是直接选举产生,而是间接选举出来的。这样产生的各级人大代表,多数还是各级官员,剩下的也是 官员选定的企业主、模范、明星等等。选择代表的权利对大部分普通人来说,基本上如果不是全部的话——可以说是虚设的。

如果说人大是橡皮图章,摆设的意义大于实际意义。那么,出现在宪法序言、代表着绝对权力的党无疑是钢铁图章。从去年起,有关中共十七大代表选举的文件就强 调要有“适当数量”的“双新”组织党员代表,私营企业主是“双新”组织最主要的部分,为了争取代表名额,有些地方的竞争极为激烈,曾见诸媒体的报道。结果 出来,除了民营企业主、一些明星,还有例如写“帝王”系列的作家二月河、宇航员杨利伟这样的代表,十七大代表中占大多数的仍是各级党政官员。在这个拥有 7000多万党员的这个大党,普通党员是否拥有选择代表的权利也是不言而喻的。

无情的现实告诉我们,在我们这里,权力的源头不是来自下面,而是来自上面,权力的正当性靠的不是民意,而是官意,官越大,官意越强。官权官授,大权授小权,层层授权,甚至是自我授权。

官、民之间有一条几乎难以跨越的鸿沟,这条沟正变得越来越深。官场是个相对封闭的圈子,普通人除了因为某种原因侥幸被看中,进入这个圈子,拥有了官的身 份,终生乃至世代都将与政治无缘。狭隘意义上的政治就是以权力为指向,以做官为唯一目的的,只是官员之间的游戏,是各级官场圈子内部的事,官员的进退也不 是凭民意,这种政治一般公民自然没有发言权,没有参与的可能。即使是只关乎权利、不关乎权力的广泛意义上的政治,也是不许关心的。普通公民能不能在公共场 合或公共媒体自由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可不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成立各种团体、组织,还有集会、游行等等,这些写进宪法的基本权利,我们真的可以去行使吗?答案 是否定的,即便是这些只和我们的权利有关的广义政治,我们也是不能碰的,一碰就会头破血流。说到底,现行体制绝对容不得普通公民以自己的方式自下而上地关 心政治,只允许以他们圈定的方式去关心,如果一定要以自己的方式去关心,那是要付出包括砸饭碗、入狱或其他难以想象的代价的。宪法第四十六条写得明明白白 的权利,在现实生活中都是禁区,都是不可逾越的天险,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结社自由、集会自由、游行示威自由,这一切都等于零。无论狭义政治还是广义政 治,都不能关心。久而久之,中国人清楚地看到政治的严酷性,还有多少人会去关心政治?

中国的“80后”一代可能是世界史上第一代以独生子女为主的群体,不久前,美国《时代》周刊亚洲版曾发表一篇报道,将他们称为“我”一代,以“我”为中 心,只为“我”而活,他们深受消费主义、互联网和电子游戏的刺激,喝星巴克,穿耐克,玩网络游戏,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他们的回答是:“我们关注政治也对 政治起不到丝毫作用,还不如不谈它,也不参与进去。” 从1980年到1989年,中国大约有二亿四百万人诞生,这是《中国统计年鉴》提供的数字,也就是 说“80后”这一代在数量上至少有两亿人,他们正处于青春年华,是我们这个转型时代极为重要的一代人。不少人担心这一代缺乏社会责任感,承担不起推动社会 变革的使命。往深一层想,这种情况难道是他们造成的吗?他们只不过是环境的产物,在他们成长的年代,政治是不许关心的,关心政治要冒很大的风险,这一切潜 移默化,已渗入他们的骨髓,避险是基本的人性,不能指望大多数年轻人逆流而行。不过,也不必太悲观,在1989年的抗议风暴发生之前,北京大学校园里对那 一代大学生也曾流行相似的评价,说他们分成了“麻派”(麻将)、“恋派”(恋爱)、“托派”(托福)。历史往往在人们忧心、焦虑乃至无比失望之时,悄悄地 开出了自己新的通道。

2007年11月9日星期五

德国之声: 在欧美没有朋友,卢卡申科转向中国

在欧美没有朋友,卢卡申科转向中国

周一,温家宝结束了对白俄罗斯的访问。中白两国在明斯克签订了一系列经济文化合作协定。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把中国称为战略伙伴、可靠朋友,并感谢北京向白俄罗斯提供政治、经济和外交援助。对此,新苏黎世报很不以为然:

“卢卡申科在欧美都没有朋友。他的越轨行为使克里姆林宫厌烦,所以他在俄罗斯也不受到欢迎,急于寻找新伙伴。多年来,他恭维中国,从中国学 会了不管反对派幼苗多么娇嫩最好立即连根拔除的手法。与基铺和第比利斯不同,‘颜色革命’的希望在明斯克没有实现。白俄罗斯官员毫无约束地悄悄说, 1989年邓小平在天安门广场屠杀手无寸铁的学生使他们敬佩不已。卢卡申科上台后已访问中国四次。

白俄罗斯和中国在感情上互相结合在一起,因为他们鄙视人权和民主的做法很少引起西方政府抗议。缅甸政权镇压民众一度引起了全世界激烈抗议,而中国的 反政府人士几乎没有说话的可能,只要敢于动一下,就会遭到残暴压制。对这一切,人们只能悄悄记在心间。这种视而不见的做法有不同的原因:在中国问题上,是 为了做生意,生意经把平时大声宣扬的道德坚定性撕得粉碎。在白俄罗斯问题上,则很可能是为了照顾克里姆林宫,它把明斯克视为自己的前哨、把白俄罗斯视为自 己的势力范围。”

中国是朝鲜的最大贸易伙伴,满载粮食、石油和消费品的中国列车源源不断开进朝鲜。南德意志报同时发现,中朝经济关系正在发生变化:

“北京早已放弃了以物易物的老式社会主义贸易,要求坚挺的外汇和市场价格。1995年至2005年,朝鲜向中国支付的石油价格上升了67%,而同期 朝鲜石油进口总量下降了一半,原因肯定是平壤的外汇不足。朝鲜花的钱越来越多,获得的石油却越来越少。中国海关统计数字表明,北京在与这个孤立的邻国进行 贸易时执行一种面向市场的实用主义态度。朝鲜人仍然挣扎在饥饿线上Bildunterschrift: Großansicht des Bildes mit der Bildunterschrift: 朝鲜人仍然挣扎在饥饿线上

所以,尽管朝鲜当前国内缺乏能源,但仍然被迫增加对中国的煤炭出口。强大的北京坚持支付‘友谊价格’,这样的价格仅为国际市场价格的一半。专家们说,朝鲜为了短期延续自己政权的寿命,在出售自己的能源政策和经济前途。

这也正是金正日最近对韩国做出让步的重要原因。与中国不同,朝鲜从韩国获得无偿援助。由于担心骤然统一会带来巨额费用,也为了朝鲜半岛的缓和,首尔把物质和能源免费送往北方。”

2007年11月5日星期一

思维的乐趣: 达尔富尔日记--中国人

达尔富尔日记--中国人

2007年10月18日

在北京签证的时候,新闻官萨伊德问我要去哪里,我给他一个拍摄计划, 路线图,然后问他,坦白的说, 你们有什么地方, 除了安全部队的地方之外,会是我们的禁区。他仔细的想了想,说没有,对于那些西方国家的媒体就有,但是你们是中国人,在苏丹,你们什么地方都能去。

出发之前,收到苏丹国防部长的确认信,说将会接受我们的专访,总统办公室也通过使馆告诉我们,和他的约定等我们到达之后就会排期。我担心不靠谱,但是萨伊德说,你们是中国人,不会有问题的。

抵达喀土穆机场,两个来自苏丹新闻部的人呆着我们的器材去通关,摄像们要出示摄像机,可是海关的人不感兴趣,反而是对walkie talkie紧追不放。

这是什么? 通话器。什么用? 短距离通话使用。有手机为什么还需要? 因为我们的电话卡是国际漫游太贵了,而且稍微远距离拍摄的时候会用到。为什么不写在器材单上? 恩, 我抬头看了看他们,那我是不是也要吧手机写上去呢? 不用,但是这个一定要。

于是两个通话器报关的问题,让我们在机场等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去新闻部外国记者委员会办记者证,碰上半岛国际的abrahim,还有法国的媒体,告诉我们拍摄许可当时可拿,但是去达尔富尔的通行证,最少三天。三天,在我的计划范围之内,但是我补问了一句,肯定有吗? 当然,我们不对中国人说不。

fine.

走在路上,很多人看我们,有时候用中文打招呼,中国中国, 我们笑。这里也是阿拉伯国家,大部分女人包住头发,我没有,路上也不会有人觉得很大问题,他们对外国人相当宽松。

下午,新闻部的人打电话给我,说在总统府有新闻发布会,去不去。我说当然, 当下分成两组,一组先去做中国大使的采访准备, tak kee跟我走, 去记者会。

当 下南北问题正盛, 苏丹原本打了20多年的内战,北方多是阿拉伯人, 南方是混居,有阿拉伯人,基督徒,和当地土人,打的原因也是资源。 2005年达成了cpa,全面停战协议,分了两边的界,南方有部分自治权,但是和北方一起组成联合政府。所以总统巴希尔是北方人,第一副总统吉尔,来自南 方,他领导的苏丹人民解放运动, splm是原本的反正府武装, 所以新闻出来以后, 外电说他是ex-rebel leader。上个星期,美国特使纳奇奥斯去南方见splm的人, 走的当天,南方就宣布因为北方没有落实CPA, 所以他们从联合政府里撤出他们的人。 这是当天, 总统巴希尔见副总统吉尔商量解决问题的起因。

我的出现有点可笑, 因为在会议室外的走廊上,全是男记者,当地阿拉伯脸孔, 我随便找个凳子坐下等, 旁边的人马上问我从哪里来, 说是香港,大家都哦, 说中国人啊。话音未落, 前面有人大叫,原来看风的记者说两人谈完出来了,但是从楼下那个门,结果大家远远的挤过去, 拍的都是背影。tak kee抢了最好的地方,虽然拍的也是背影, 旁边有人用英文跟我说,他不错。我笑,说那当然, 他是最好的。

拍完背影,大家准备收枪 走人, 说没戏了, 不会有人出来说话了, 看来没谈出什么来。 可是楼下突然有人吹哨子,大家又都扑了下去。 总统发言人准备讲话, 我举着麦钻进人堆, 天,大家都很高, 所以我踮起脚,但是很快被按下去, 不知道谁把一个很重的相机放在我的头顶, 我成了人肉三脚架。我很配合不动,但是把麦努力放到他的面前。

阿拉伯语,我目瞪口呆,看见其它的西方媒体的麦,不过都是当地雇员样子的人拿着。只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欧美人和我一样,不知其云何, 却仍然聚精会神。

我不怕,因为回去可以给翻译听。可是结束的时候, 欧美人用英文说,能不能用英文说点什么? 发言人不理他, 我大叫,我从中国来, 能不能用英语说点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表态。这次中国牌不管用。

他 走大家散,我有点沮丧,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后面吹哨子,一扭头,嘘的原来是我,他使个眼色,我走过去。他的英文很好"note it down, 记下来"。我的眼睛在发光,掏出小本,迅速的记,他讲的很仔细。写完了, 给我名片,原来是苏丹广播电台的, 他朝我微笑, 说, 有任何的需要,想知道信息,想了解多一些情况,打给我,我一定会帮你。我们喜欢中国人。

哈哈, 在中国我如此平凡的一张脸,在这里,因为有了china为背景,而显得如此的受欢迎。

BBC: 分析:中国的燃油困境

分析:中国的燃油困境
顾飞
BBC驻北京记者

中国汽油价格
汽油价格提高了

中国决定提高燃油价格将近10%的决定,出人意料。

九月份,中国政府还承诺保持当时的价格不变。

但是它现在却说,必须提高油价以防止通货膨胀和社会不稳。这一变化的原因何在?

北京长期以来实行油价控制制度。但是它不能无视世界其它地区的油价变化。

当其它地区油价大幅度上升时,中国控制国内的油价,这意味着中国炼油商不能把油价上涨的压力转给消费者。

燃油短缺

这样,飞涨的全球原油价格与国内油价之间的价格差不断拉大。

从而造成中国石油公司的亏损,因而不愿增加产量,因为他们知道,如此一来将带来更大的亏损。

结果导致全国性的燃油短缺。

很多加油站前排长队的现象很常见,有些加油站干脆停止对外加油,人们的火气也变大了。

政府媒体报道,在中国中部地区的一个加油站,一个人企图在排队时夹塞,在打斗中丧命。

政府希望提高油价可以鼓励炼油商提高产量,缓解燃油危机。

然而,很多公司可能感到油价提高的幅度还不够,尤其是如果国际油价继续攀升,他们的压力仍然很大。

对通货膨胀的担心

轮候汽油
轮候汽油的队伍在中国很常见
在这一切的背后,是中国对于石油的巨大需求。

中国经济的迅速发展,对原油需求的增长创下了历史纪录。中国目前是继美国之后的第二大石油消费国。

今年前八个月,中国石油的净进口量以近20%的速度高涨。

不断提高的燃油价格可能带来另外一个经济问题。

它很可能为中国剧烈的通货膨胀火上浇油。八月份通货膨胀达到6.5%,这是10年来最高的通胀率。

今年中央银行已经多次提高利率,年底前可能还会再次提高利息。

很多分析家认为,银行利率的提高幅度还不足以平抑通货膨胀。

中国政府担心,通货膨胀可能引起社会不稳――物价上涨是导致1989年天安门广场抗议事件的一个诱因。

币制改革

专家建议,解决通货膨胀的一个途径是,允许中国人民币自由浮动。

目前人民币交易只能在政府设定的狭小空间浮动。

不过北京不可能采取大动作进行币制改革。

它担心,任何人民币的浮动都可能导致中国产品价格的提高,进而损害创造中国经济奇迹的出口行业。

中国经济继续飞速发展,但是这一增长开始向中国决策者提出挑战。

采取行动解决一个问题,可能导致国家经济其它方面的问题。

中国领导人正醒悟到,经济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

2007年11月4日星期日

新华网: 世界十大荒诞科学实验出炉

以下是英国《新科学家》周刊列出的十大怪异实验。

一、大象吃迷幻药。1962年,美国研究人员给一头大象注射了迷


幻药,其剂量是人类通常使用剂量的3000倍。结果这头大象先是高声吼叫,然后倒在地上打滚,不到一个小时就死了。

二、空中死亡恐怖。在上世纪60年代的一次实验中,飞行员告诉10名正在参加飞行训练的士兵,飞机失控,马上要坠入大海,他们必须在飞机坠毁之前填写保险单。从匆忙填写的保险单中可以得出结论:士兵在面临死亡恐惧时确实比平时犯错更多。

三、挠痒痒学笑。美国俄亥俄州安蒂奥克学院心理学教授克拉伦斯·莱乌巴在上世纪30年代提出了这样的假说:人在被挠痒痒时才学会笑。他拿家人做起了实验——规定家人在他在场时,被挠痒痒时不准笑。但数月之后,莱乌巴的妻子被发现在逗孩子发笑。

四、无头鼠和花脸。美 国明尼苏达大学的卡尼·兰迪在1924年开始研究表现厌恶感的面部表情。他用木炭给志愿者的面部画上线,然后让他们闻氨水、听爵士乐、看色情图片,还让他 们把手放在装满青蛙的桶中。然后他让每个志愿者砍掉一只小白鼠的头。所有志愿者最初都不愿做,但最终大部分人还是照做了。他们表情的照片看起来非常奇怪。

五、让人起死回生。上 世纪30年代,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的科学家罗伯特·科尼什将尸体放在跷跷板上让血液循环,同时给尸体注射肾上腺素和抗凝血剂。等待被执行死刑的囚犯托马斯 ·麦克莫尼格尔表示愿意充当科尼什的实验品,但加州拒绝批准这项实验,因为担心如果麦克莫尼格尔复活将不得不将他释放。

六、睡眠中学习。美 国威廉-玛丽学院的劳伦斯·莱尚在1942年试图通过影响潜意识让一些男孩停止咬指甲。当男孩们睡着时,他用录音机播放“我的指甲味道坏极了”的录音。在 录音机坏了之后,他自己在孩子们的宿舍中不断重复这句话。实验看起来奏效了:到夏天结束,40%参与实验的孩子不再咬指甲。但有人给出了另外的解释:“那 些男孩们可能想,如果我不咬指甲,这个怪男人就会走开了。”

七、测试火鸡性欲。美 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马丁·沙因和埃德加·黑尔在上世纪60年代研究发现,火鸡在交配上并不挑剔。当把雄火鸡放到一个有逼真的雌火鸡模型的房间里后,雄 火鸡会迫切地与这只假火鸡交配。实验者逐步把雌火鸡模型上的部位一块块取走,想看看最后雄火鸡是否会兴趣全无。最终,模型只剩下一根木棍支撑着头,雄火鸡 还是很热情。

八、双头狗。苏联外科医生弗拉基米尔·迪米霍夫在1954年制造了一只双头狗,那只狗的一个头被“嫁接”在脖子上,能舔牛奶。尽管实验中的那只双头狗很快因器官排异死掉,但这没能阻止迪米霍夫的脚步。他在后来的15年中又制造了19只这种双头怪物。

  九、喝呕吐物的医生。美 国医生斯塔宾斯·弗斯在19世纪提出假设:黄热病并非传染病,并在自己身上做实验。他先是将感染黄热病病人的呕吐物倒在开放的伤口上,后来还喝那些呕吐 物。他确实没生病,但这并不是因为黄热病不传染,而是因为黄热病病毒要直接注入血液中才能传染,通常通过蚊子叮咬传播。

十、睁着眼睛睡觉。1960 年,英国爱丁堡大学研究睡眠问题的专家伊恩·奥斯瓦尔德让3名志愿者躺在沙发上,用胶布固定使他们的眼睛睁开,然后在他们面前用强光照射。与此同时,志愿 者的腿上还被绑上电极,对他们进行电击。虽然研究人员设置了阻止人入睡的种种障碍,但脑电图显示,3名志愿者不到12分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