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22日星期六

病态的柴可夫斯基和我们



  
  又完整听了一次《天鹅湖》。已经小小的更新了我的音响,好像并不影响对音乐的感受。是的,声音真实了,以前用国产收录机听到的都是假的。音乐的理解却是那时建立起来的。
  很多人对于柴可夫斯基怀有特殊的感情,我能理解其中的原因。他的音乐丰富美好,能直接影响你的心灵。第一次听到《天鹅湖》时,介绍给我的某人对我说太好听了,有的作曲家是民族的,有的作曲家是现代的,老柴既是民族的又是现代的。他说的很好,他既富于感情又善于分析概括。我很欣赏,不过我毕竟无法像他一样,在喜欢的同时又部分的以此谋利,融合音乐和现实的考虑。
  柴可夫斯基是如此羞怯的一个人,以至于重要客人的来访会令他晕倒。在音乐里他是勇敢自由的,同时感情细腻。但柴可夫斯基不是贝多芬,他始终有点病态(据说贝多芬的音乐在当时被认为“野蛮”,因此是另一种病态?)。也许他的亲切部分的来自这里。
  我们比以前时代的人更病态,更远离自然。柴可夫斯基感受到了这一点,因为敏感而痛苦,因为痛苦不得不创作。
  国内关于柴可夫斯基的书并不多,不过也各自描绘了不同的柴可夫斯基,甚至有他的一个亲戚写的,自认为还原了真实的柴。书中说柴可夫斯基虽然害羞,平时却很开朗,孩子们都喜欢他。他完全不懂得理财,经常慷慨解囊,也经常毫不犹豫的写信向朋友借钱。不过最喜欢的还是《与梅克夫人通信集》,我很容易把他们的感情想象成一个传奇,就像在音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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