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自己往往被她小说里人物的睿智,教养,善良和热情所吸引。那是一个逝去的时代。
但就像毛姆写的,虽然简没有一丝虚伪,极度谦虚,风趣幽默,多才多艺,很讨人喜欢,她明白--而且实实在在的被限制在教士和乡绅的世界里。她也没有试图走出去,相反她认为一切秩序都是必要的,而一位绅士最后总会有与之相称的财产,完美的婚姻则离不开一座庄园--正是这些东西将男人和女人区分开,或者不如说,没有什么比挣脱束缚更具有男性气质了。而女性的存在就是和满足,保持现状联系在一起。
女性根本上是对男性的否定,他们在否定之否定中可怕或美好的纠缠不清。
也许她们也会跳出来作如是之观,但可能从完全不同的角度。
我不过是表明了自己对于女性在精神的道路上,能够在多大程度上探幽入微,有多么本能的不信任。当然会冒犯她们,然而我已不能克制自己的坦率。
这并非是关于正确和错误,风度与否,傲慢与偏见,而是关于永恒的真相--男人和女人怎样生活在这世界的两极,又怎样拥抱在一起。
2011年9月6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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